第一批的自豪感——邢彬彬同学感言 |
| |
( 2006-12-19 9:30:24 ) |
从“半路出家”到“业内人士” 大家好,我是2002级的邢彬彬,2005年获得硕士学位。今天,我主要谈谈自己这几年的学习感受,以及学院的教育模式对个人职业发展的影响。 2002年是我参加工作的第六年。那之前我主要是做软件开发、设计工作。工作实践中混乱无序的开发活动令我倍感痛苦,我逐渐对软件工程产生了兴趣,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决方案。由于我不是“科班出身”,工作中总有“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感觉,很多工作糊里糊涂就做了,却没有理论依据。 我由此萌发了进一步学习深造的想法。恰在那时,在职攻读软件工程硕士出现了。这个新生事物很符合我的需要,即偏向实践、在职学习。经过比较,我最终选择了中科院研究生院,这里吸引我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咱们学院与产业结合紧密的教育模式。 2005年毕业后,回顾学习历程,我觉得很满意:三年前的正确选择使自己从“半路出家”成为了“业内人士”。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我顺利的从技术领域转行到了“过程管理”领域,二是在“过程管理”领域,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 我们学院与产业结合的培养模式,消除了学习与实践之间的鸿沟,理论指导实践,能够学以致用,所学知识很快就能应用到工作中。 学习促进了工作 在学院三年的学习过程中,我总是能感受到学习对工作的促进。在这方面主要有两点感受: 首先是知识领域拓宽了,使得自己能对项目组很多方面的工作发表言论。比如数据库设计,在从逻辑表到物理表的转换时,需要根据使用情况进行反规范化。由于以前很少考虑这个问题,有关场合没法发言;经过系统的学习和思考,现在就可以说先要确定数据量,再确定最大访问量,判断SQL语句的执行性能,然后确定如何反规范化。类似这样的事很好地提高了我在项目组的威信,也提高了工作效率。很多公司的QA就是因为不能发现技术问题,被项目组认为就是管管格式和模板,没有大作用。 其次是业务知识精通了,本职工作中遇到的问题能做到心中有数,并能找到答案。这一点对我的工作很重要,因为推进CMM实施中遇到的问题千奇百怪,很难预料,也不好把握。比如很多项目经理做计划时普遍不愿意做一个月以后的计划,CMM则要求做计划,属于计划驱动,这实际上反映了预见性开发和适应性开发的问题。记得上课时,有个同学做了一个关于预见性开发和适应性开发的报告,当时我还不太理解;随着进一步的学习和工作的开展,我对这个问题的感受越来越深,认识到有些项目类型不适合实施CMM模型,因为项目的预见性比较差。又例如在CMM模型二级中,需求管理要求早期建立需求基线,这一点实施起来有些项目组顺利,有些项目组不顺利,项目经理不愿意建立基线,或尽量拖延,因为怕变更麻烦。实际上经过分析以后,我发现产品类项目需求比较稳定,适合使用瀑布模型,所以能够早期建立需求基线;而合同类项目,需求随客户变化比较频繁,不适合使用瀑布模型,早期建立需求基线很困难。 工作促进了学习 工作对于学习的促进,在论文方面感受比较深。 我的硕士论文曾换过一次题目:选题报告时的题目是“CMM在中小企业中的实施”,开题报告时的题目是“CMM与软件生命周期模型的关系”,这两个题目都来源于工作实践。起初我认为中小型企业实施CMM比较有实际意义,而且我们公司的规模不大,CMM实施活动最终会生成一套适于中小企业的实施方案,从中能够生成一篇论文。选题报告后不久,我的想法发生了变化:一是我发现这个题目没有新意,很多人都已经作了研究;二是我们的实施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针对中小企业的特点制定和推广规范,而是僵化地将我们自以为是的规范强行推广,将推广中的困难简单地归因于其他人员的不配合,而非规范的僵化。这样一来,我的论文就没了生存的土壤;第三是我的兴趣点转移到了CMM实施和软件生命周期模型的关系上,并试着写了一篇小文章参加了“第八届中科院研究生论文研讨会”。这些变化促成了我论文题目的变换,最终成了“CMM与软件生命周期模型的关系”,而论点的验证和数据都来源于工作中的实际项目数据。根据论文形成的两篇文章已经被期刊录用,即将发表。 我是第一批 四年前,我作为第一批软件工程硕士学生进入学院学习,毕业后在各种场合遇到学弟学妹时,我都会自豪地说,“我是2002级的师兄,属于第一批”。今天,我又获得了这个高级软件工程师证书,我相信几年后当我再次遇到获得证书的同学时,我还会自豪地说:“我是第一批。” |